这个问题，许佑宁自己也知道不该问。

洛小夕摊手：“这个我知道，她也没有理由伤害我。”停顿了片刻，她才接着说，“我只是觉得挺可惜的。”

“这里当然不全是坏人。”沈越川突然低下头，压低声音暧|昧的在萧芸芸耳边低语，“但是，好人绝对比你想象中少。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抿了抿唇角，还是没有忍住，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，一脸“我懂，但是我不说”的表情。

一时间，十几双眼睛，眼里满是如出一辙的期待，直愣愣看着洛小夕。
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看着助理离开后，关上大门，转了个身面对着玄关处的镜子研究自己的脸。

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试图重新拉住许佑宁，然而许佑宁的反应比他更快，先一步躲开了。

苏韵锦眼眶一热，眼泪就这么滑了下来。

就好像那个孩子只是她的幻觉，根本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一样。

哎，沈越川？是幻觉吧？

最终，苏韵锦只是问：“你自己呢？你替芸芸考虑了，替公司考虑了，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？”

如果沈越川真的会因为这件事受到惩罚，她肯定第一个不答应。

不言不语时，苏韵锦浑身都有一种从容的雍容华贵，似乎永远都能处变不惊。

他原谅生下她却不养他的母亲，原谅不负责任的父亲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心头一跳，一时回答不上来。

萧芸芸现在的心情，大概就跟他很喜欢陆薄言，却又对自己没信心的时候差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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